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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执反派非要我替嫁 第77节(第1 / 2页)

倒是奇怪, 这东西要是一直在床榻下边,怎么从来没有宫人向她提过?

在烛火下,画册的封面清清楚楚,是一位用团扇遮着脸, 羞涩垂着眸子, 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, 露出了圆润的肩头。总而言之, 就仅仅看封面就觉得有些不正经,旁边还写着名《寻欢》。

她的手指蜷了蜷, 突然有些后悔将这个捡起来了,内心纠结要不要将这东西翻开。

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, 周晏应当一时半会过不来吧?她挺直着身子, 默默地翻开了这本有着香艳封面的画册。

随着画册翻动, 任毓脸上的表情都消失了, 几乎是木着脸翻阅,但是耳朵尖的颜色变得越来越红。“还能……这样啊……”

女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
突然间,脚步声传来,吓得任毓手一个哆嗦,画册被甩到了地上。

来不及思考,蹲下身捡起画册后,就往床底下一扔,哗啦啦的响了一声,“呼——”一口气将桌上的烛灯吹灭,着急忙慌地脱鞋上了榻,顿时,内殿里面除了从窗边逸进来的银霜就再无其他光亮了。

任毓躺在床榻上,脸热得厉害,心脏砰砰砰直跳,她本来都是懂这些的,但是禁不住那本册子画得太过露骨,要是陛下看到她看这个,她还怎么面对陛下?!

“咦。”周晏方才还看着亮着灯呢,还没进来居然就熄了灯,这么巧。或许皇后是累了想要早些休息,进来的步子不免变得轻了些,动作也谨慎。

幸好他的眼睛还算好的,就算只有月光也能够看看清楚路。

步子很轻,但架不住有人没睡,且凝神听着动静,没一会儿,周晏默默地过来了。

轻纱床帘就被手掀起了一角,身边的位置随着人的躺下,重量的而往下陷了陷。

周晏和任毓两人是平躺着的,今日在亭子里面做得过火了些,若不是不小心碰倒了一盏灯,怕是就直接陷在里面。

在这沉静的黑暗里,谁也没有先开口,任毓望着瞧不太清楚颜色的帐顶,眼睛很快地眨了又眨

双手交握搭在小腹,感受着肚子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的变化,尽管呼吸逐渐平缓,但是脸上的热度却没有消退。微抿着唇,却又像是被烫到一般,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,嘴有些肿,还有点麻但是不疼。

脑海浮现许多画面,不同的地点,不同的季节,却都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周晏,所有的画面里都是周晏。

周晏猜测人是没有睡着的,首先,灯是才熄灭的;其次,皇后睡着后是会自己靠过来的。

他动了动,而后翻过身侧躺着,单手撑着脸,轻声唤道:“皇后。”

任毓下意识地就回应了。

“怎么都不等等我,就熄灯了?”自称又变成了‘我’,语气轻缓温和。

“我、”

她总不能说自己看了见不得人的东西,拍被人发现就熄了灯吧?

任毓说道:“我,困了。”

明明瞧不清周晏的脸,她却觉得视线如同实物,被盯得有些不自在,偏过头,对着上方的人露出了雪白的脖颈。

“哦,那就睡吧。”周晏温声道,伸手将人揽了过来,“在这睡。”

他将头压了下去,埋在了那雪白的颈窝,呼吸都吹拂在其上,“睡吧。”

任毓几乎是被锁在了周晏的怀里,有些茫然,脖颈处还有些痒,周晏的身上除了以往的药味还有淡淡的皂角味。他们两人身上都是这种皂角的气味。

她一向是周晏做什么都不会反抗的,因为不会反感,因为她也喜欢。任毓身上也暖烘烘的,男子的体温总的来说比女子高得多,尤其是当周晏的身体恢复后。

对于现在气候来说,还算舒服。任毓闭上了眼睛,侧了侧头,脸挨到了周晏松软的发丝,小幅度地蹭了蹭。“好。”

到了后半夜,任毓几乎是被热醒的,神志不清楚。腰间还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,难受得很。

眼睛懒得睁开,她动了动,周晏没反应,抱得太紧实了。

算了,忍忍继续睡吧。

不行,她怀疑床上有谁放了个木棍子,抵着她太难受了!

因为看不见,手胡乱地伸进被子里面瞎摸,摸到后就一把握住想拿出来,没想到才扯一下,环着她的人突然闷哼一声。

这一声惊得任毓清醒了,瞬息间,她想到了什么,一下松了手。

任毓陷入了凌乱之中。

天,她摸了什么东西。

周晏醒了,发觉怀里还抱着香香软软的人,以为自己还在梦中,低声唤道:“皇后。”声线紧绷,且低哑,嗓音撩过心间,仿佛被小猫挠了一下。

任毓僵着身子,也没敢应声。

她的脖子却被亲了一下,紧接着又被轻轻地吮了一下。温凉的唇紧贴着,这一瞬间的触感,让她生出了奇怪的感觉,腰酸了。

任毓没有反抗,上方的人挨着她的耳畔,亲昵地唤着她,一遍又一遍。

——

周晏坐在龙椅上,目光透过下方的臣子,不着痕迹地出神。心里一阵又一阵地,他听到裴康让他上朝的声音时,人都懵了一瞬。

与皇后那水蒙蒙的眸子对上的时候,更是心下一慌。居然不是做梦!他以为只是个寻常的旖旎梦而已。难怪、难怪这么真实。

进去的时候,皇后还挠了他一下。年轻的帝王清俊面容上的神情慌乱无比,结结巴巴地道歉。

而皇后偏过头,不搭理他。

周晏不知道应该如何,他都觉得自己不应当上朝,先人将哄好才是。

“陛下,那些土匪不管是什么寨子的,应当全被斩首示众!”

“诶,韩尚书此言差矣,李大人不是说过了么?庆戌寨的土匪没做过什么坏事,他们是良民、是义士!这次若是没有他们,李大人可就不能活着回来了!”他眼神坚定,不卑不亢地反驳韩淮的提议。他是新上任的刑部尚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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