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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君对我了如指掌 第69节(第2 / 2页)

第五十章

翊王府惨遭轰炸, 炮声连天,其情形之惨烈,这怕是历史上第一个没有灭国, 就被炸了王府的王爷,前无古人后无来者。

而事后翊王不但不查找凶手, 还自己默默的修起了屋顶,朝堂对此众说纷纭, 民间更是因此大佳赞扬翊王殿下的善德善心,说他是个好人。

置于婉婉,自从那日她炸完房顶,由高濛掩护,成功逃离现场后, 就一直窝在家里避风头, 一连十日连芜华院的门儿都没出过。

她主屋的房顶竣工后, 还让枫荷偷偷去打听翊王府的房盖维修进度。

枫荷跑去对面茶馆打听,回来说:“那小二说, 王府的屋瓦都是特制的, 需要从崇州定制,并不能立刻买回来, 所以这一来一回,再加上烧制运输和请工匠安装的时间, 少则三月,多则半年, 反正一时半会安不上的。”

这消息都是府里工匠喝茶时讨论的, 所以很靠谱。

婉婉听完, 一头扎进她久别重逢的床榻里, 开开心心的打了个滚, 忍不住道:“唉呀,还是自己的屋子最舒服呀。”

枫荷在一旁忍不住偷笑,姑娘这是在得意什么?得意王府的屋瓦没她们院子安得快?

可姑娘损毁得不过是偌大王府里靠外边的一处屋殿,既不住人,估计也不储物,说到底连主人寝殿的房檐都没碰着,压根不影响任何日常起居。

可她们小姐可是生生的又被迫去了厢房,住了整整十天呢,所以小姐高兴个啥?

婉婉说她才不管呢,她就是高兴,虽然没能同样炸了寝屋,可至少他损失比她大呀,就凭这个她就能再多吃一碗大米饭。

枫荷连忙制止,“姑娘可别再这样没心没肺的吃吃喝喝了,您看您胖得,再胖下去,刚做的裙子都要穿不下了。”

婉婉这几日心情好,又不能出门,每天除了看书理账,最大的乐趣就是问厨房,今儿又做得膳食?

她还没意识到自己胖了呢,听枫荷这么一说,忙捂住自己的脸颊,这手感,这圆润度,“我这——也没胖呀!”

枫荷目光下移,说:“小姐您摸脸做什么,您快低头瞅瞅您这胸口,再不控制以前的衣服就都要穿不了了。”

枫荷比婉婉小,一马平川的她这些日子发现了个问题,那就是小姐的胸脯开始偷偷变胖了,而且还是肉眼可见的极速鼓起,她觉得肯定是姑娘贪嘴,把自己给吃胖了呢。

婉婉穿了一身藕荷色寝衣,低头看了看以前松垮,现在则明显有些紧张的衣料,饱饱满满就像是两座小山丘,的确比以前圆润很多。

小姑娘尝试着想要往回按按,结果于事无补,她决定今儿的鸡腿不吃了,且从明儿开始就不吃饭了,定要把这两处胖得地方给瘦回去。

不然再照着这个样子发展下去,以前的衣服尺寸都不够了,她可是有好几套心头好啊!要是穿不了……不,就没有穿不了这个可能,她肯定能瘦下来,肯定能穿!

衣妈妈听说小姐要减肥,还是减那处,便忍不住笑:“姑娘这是多和自己过不去,就是不吃饭,那儿也饿不瘦呀!”

婉婉刚燃起的积极性,还没开始呢,就被衣妈妈打消了,不免有些哀怨,“为什么?”

衣妈妈觉得有些好笑,便和两个姑娘科普了下女子成年后身体该有的变化,就像是当初婉婉月事初潮一样,这都是女孩子步入成年的特征,并非是贪嘴吃胖,也不是饿上几顿,说没就能没得,都是正常现象。

枫荷虽还没到那个年纪,可她也不是没见过别人家的小姐的胸脯,别人家小姐的胸脯若比喻成小山丘,那姑娘那就是摞了两个小山丘,姑娘这胸脯,说不是贪嘴长胖了,怎说得过去?

“柔姑娘和郁姑娘都比咱们姑娘年纪大,可谁都没咱们姑娘这胖呢!”

枫荷说完又看向衣妈妈的,那眼神分明是在说,妈妈都那么大岁数了,也没见比姑娘鼓,可见不是年龄的问题,还是姑娘贪嘴吃胖了呢。

枫荷是一口咬定姑娘就是吃多了,婉婉抠着手指有些委屈,民以食为天,她就是偶尔多吃两口而已,置于这么严重吗?

衣妈妈瞧着明显比同龄姑娘略微显胖的胸脯,大抵回忆了下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么大明显变化的?

该是在小姐有了月事之后,越来越接近成年,像个大姑娘了。

“这个是没有办法比较的,每个人体质不同,身高胖瘦也不通,所以那儿也有不同,有大有小,因人而异。”衣妈妈耐心解释。

“那姑娘就属于大得那个了呗?”枫荷询问。

衣妈妈用她多年的经验,又瞅了瞅姑娘的胸脯,做出很负责任的分析“对!”。

她决定,一会回去就为姑娘缝做几件抹胸胸衣,回头让姑娘试着穿上。

结果衣妈妈说不单不能瘦,还要包起来,这下婉婉开始发愁了,那些漂亮的裙子呀,早已真不能穿可怎么办啊!

秋风萧瑟,月上枝头。

翊王府议事殿,胡,白,容,三位大人披星戴月赶来,全因今日皇帝当众斥责安国公历年偷漏赋税,总额累计三十万两白银,罚其奉银一年,并补交所有赋税并罚金这事。

白大人被气得倒仰,“搜集了这么久证据,忙活了这么长时间,三十万两白银啊,可够淮北难民吃上三年的口粮,这么大一笔,圣上竟连官职都没降,爵位也没削,就只斥责了几句,罚奉缴金这就完事了?这惩罚未免也太轻了吧。”

安国公滥用职权,以自身便意手段算计偷漏赋税长达十年之久,谋取个人私利三十余万两,此等丑事被揭出后,引起朝臣一片哗然。

胡大人也是意外:“我有想过此事并不足矣彻底撼动安国公在朝堂中地位,但至少也要被将职降罪,有所处罚,可没成想圣上庇护至此,竟连根头发丝都没动,咱们这次算是打草惊蛇,此后邕王怕是要有所动作了。”

赋税乃国家命脉,皇帝向来对税收严苛至极,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,此事未发之时,胡大人还说这次洪家再无翻身之日了,就算不能彻底铲除也会给予重创,可事实结果是,他们还是轻视了安国公在圣上心里的位置。

当年先帝驾崩,圣上还是少年皇帝之时,力王狂澜辅佐圣上登基,老安国公当年这份拥君之功,不仅让自己荣耀一生,还庇护了他的后代。

“此事一出,不但未能将邕王掣肘,反倒证明了圣上偏袒庇护之心。”白大人气不过,“现在安国公门前巴结之人众多,知道的是犯了事儿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升官发财了呢,我就不明白了,圣上为何处处偏袒邕王,偏袒贵妃!”

白大人说完,还未意识到这话过了,胡大人偷偷怼了他一下,让他慎言,如此白大人才意识自己一时激动,失言了,不禁偷偷去瞧殿下神色。

胡大人连忙打岔,“殿下,事已至此,咱们为今之计唯有再发制人,不能坐隐待毙。”

始终默不作声的男子轻“嗯”了声,瞧不出情绪,却不怒自威。

“这件事,本王自有打算。”

待胡白两位大人走后,容怀仲单独被留下,高湛将一份名单递给容怀仲,容怀仲展开一看,大惊,“这……这不是当年盐税的彻查名单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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