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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 乞儿(第1 / 2页)

作为刑相嫡女,刑曼筠想要见到皇后并不困难。

有了吕徽给她的建议,她大致有了方向。

吕徽眼瞧她离开,发出一声哂笑,转头走向梳妆台,弯身去摸最下头一个抽屉里的玉令。

没有摸到。倒是单疏临站在梳妆台一侧,手中正是吕徽要找的东西。

吕徽抿唇,轻锁眉头:“你回来了?”

她还以为,单疏临需要好一阵子才能回来。没有想到,他竟然一直在屋内,且寻到了她藏起的东西。

“我听闻今年有一人连中二元。”单疏临却说起另一件事情,“辞音,你说他能三元全中么?”

连中三元,在姜国历史上只发生过一回。只有极其富有才学的人,才能在科举中做到这点。

“是么?”吕徽仰头,“看来今年的殿试要热闹了。”

“你分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。”单疏临咬牙切齿,“吕徽,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!”

靠在梳妆台上,吕徽捻着台镜上的绒花,笑道:“我哪里瞒得过您?单公子?”

所有的事情都被他发现,自己哪里有半点隐瞒的可能?

单疏临叹,将玉佩还给了她。他想要说些什么,张口没发出任何声音,又咽了回去。

吕徽接过玉佩,细细摩挲,确定没有调换,才开口:“我会将事情告诉你,等我完成之后。”

在此之前,告诉任何人,她心里都不踏实。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谁又能知道,单疏临他透风不透?

将玉佩挂在腰间,吕徽转头未行两步,听得后头单疏临沉痛道:“那半月之期,你也不打算告诉我么?”

吕徽一震,不觉握紧了拳头。她背对单疏临,露出了个极其僵硬的笑容:“你看,我就说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
皇后再次给她下药一事,他早就知道了。

吕徽装作隐瞒,他也装作不知。

也是,毕竟从应之问的角度来说,单疏临才是与他更亲近的人。自己又算得了什么?应之问凭什么替自己保守秘密?

“既你一意孤行。”单疏临道,“那便小心单焕。”

抛出这样一句没头脑的话,单疏临越过吕徽,走了。

事情的发展,比吕徽想象中的更顺利。或许是因为有单疏临的暗中帮助,刑曼筠很快得到了皇后的许诺,说在中秋之前,一定会将刑峜好好的带出监狱。

而刑曼筠也如她自己说的一般,没有再来找吕徽的麻烦。

皇后找了单疏临的麻烦。

单疏临不在朝为官,无需早朝,不用早起。可这几日他每天清晨出门,傍晚回太子府,直到晚上再通过密道去刑府找吕徽。

往往他到刑府的时候,吕徽已经用过晚膳,打算睡下。

这样连续几日,吕徽实在不想听着单疏临掀地砖的声音入睡,终于忍不住开口道:“其实你可以住在太子府。”

这样,他就不需要每日早早回太子府,假装他一直都在府中。

单疏临将地砖踩平,什么也没有说,径自去洗漱沐浴。

吕徽瞧着他屏风后的一抹剪影,不知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。瞧着外头月亮挂上窗中,知道已经是后半夜,遂决定是气更多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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